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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朱迪之被打,潘一夫老师要把打人的小混混儿灭了……
学校决定清明节之后,举行“双语实验中学”春季运动会,在一个月前就将通知下发到各班主任和体育委员手中了。
朱迪之接到通知后,就去找朱安娜,小心翼翼地说:“书记同学,一个月后就要开运动会了,咱们班怎么弄啊?”
“你……他……妈的,”朱安娜是一见朱迪之就不顺眼,别看朱迪之看见她就像老鼠看见了猫似地,恭恭敬敬、战战兢兢地挑着话儿说,唯恐惹得这姑奶奶发二杆子脾气,他越是这样,朱安娜越烦他,就像吃饭吃出个绿头苍蝇,又恶心又闹心。她的脸拉得老长,两只杏眼一翻,真是白多黑少,说道,“你去挑选运动员准备就是了,莫非还要我和你一块去做吗?啐,摔跤不抵个人嘛,还穷咋呼!做这个事儿又来问我……”朱迪之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唯唯诺诺地说:“你……你……怎么哪壶不开……就就提哪壶,这不就是潘老师让……让我找找……你的嘛。”
朱迪之挨了一顿“舒舒服服”的狗屁泚后,颠儿颠儿地去选好男女各八名运动员,组成了初三(5)班春季田径运动代表队。他利用每天早、晚自习前和中午的时间去组织训练本班运动员,放言说如果本次运动会拿不到团体第一名,他不光不当班干部了,也不姓朱了干脆就姓狗叫狗熊得了。
那是四月三日清明前一天的中午,朱迪之正带着本班男女四名长跑运动员训练回来,跑到校园外不远处,被三个回家过清明的社会小青年拦住了。其中一个留着小黑胡子、染着棕红色头发的二十出头的家伙,一把拽住朱迪之,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是朱迪之?”朱迪之向那四个长跑运动员一挥手说道:“你们走!”接着说,“我是朱迪之,有什么事儿?”
旁边一个活像日本相扑运动员的家伙,凑了上来,这家伙头发染成绿毛不说,将头发剃得只剩下头顶上前后一溜儿,后脑上还剃上一个大大的“忍”字。他凑过来后说:“有什么事儿?你他妈的逼,听说你在学校当老大,怎么不给你爷爷们进贡呢?”说着,就是一拳,朱迪之头往后一仰,鼻子的血就流了出来,他抹了一把,退了两步,准备着进行反击。
“啊哈,小子,你还不服吗?”另一个麻杆似的剃和尚头的家伙叼着香烟踱着二流子步过来说,“不服,就要揍得你服!”
朱迪之刚想回敬两句,只听一声吼道:“都给我住手!”他一回头,看见潘一夫老师飞奔而来,他就知道是那四个运动员去搬的救兵。
潘一夫老师奔到朱迪之面前,一看他满脸满嘴的鲜血,从裤袋里掏出一叠纸巾递到朱迪之面前,很严肃地问道:“他们为什么打你?说真话!”朱迪之一边擦拭着鼻血一边答道:“不知道!”“你还手了吗?”“沒有!”“后边看光景去吧!”朱迪之用白纸巾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潘一夫老师走上前去,一抱拳,说道:“我是潘一夫,是朱迪之的班主任!俗语说得好‘孩子哭,抱给他娘’,朱迪之是我的学生,在校期间有什么问题,各位应该去找我,我替你们处理!可是,你们不通过我不通过学校,就在这儿打我的学生,是不行的!就是欺人太甚,国法不容的!”
“哈哈,打了,怎么样?你有脾气吗?”和尚头把烟蒂一掷,恶狠狠地说。
“谁打的?”潘一夫笑眯眯地说。
“谁打的怎么样?”红毛不屑地说。
“不怎么样,以牙还牙!”潘一夫老师依旧笑眯眯的,但语气里却是杀气腾腾的。
“老子打的!”绿毛相扑运动员说,“妈的个逼的,你能把老子怎么的!”
绿毛的“的”字刚一出口,他自己怎么飞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二百多斤重的身躯从空中摔出四五米远,重重跌在水泥路面上,横仰八叉地躺在那儿。潘一夫老师一闪身腾地飞过去,一只脚踏在绿毛胸口上,说:“你罪有应得!”绿毛一动不动,八成是跌岔了气儿。
和尚头一看情况不对,撒腿就跑,沒出五步,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差掉磕去两个大门牙。原来,潘一夫老师在他身后只飞踢一脚,和尚头就变成吃屎狗了。红毛有心眼儿,一看两个让人在瞬间被放倒一对,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低下先前那志高气扬的头,就像落水的丧家之犬一般。潘一夫老师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110,简单说明了情况。
潘一夫老师将手机装过裤袋里,用脚踢踢躺在地上的绿毛相扑运动员说道:“起来,死不了人的!”绿毛坐起来,和尚头也坐起来,三个小混混就跟绵羊似地软绵绵地耷拉着叫人一看就恶心的脑袋。潘一夫老师继续说道,“你们这些社会渣子,是共产党把你们惯的,不知悔改,早晚把命是要送上去的!今天如果换成在别的地方,不是在学校门口,我真想灭了你们,为社会除去几个害虫!”
不知何时,初三(5)班的同学们都出来了,站在朱迪之身后。其他几个年级也有一些同学远远地站着看,还有几个老师也在看。不一会儿,110警车飞驰而来,带走了三个混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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