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是心灵感应,在正月的下旬,鬼使神差的一次经历,让我惊诧不已,感觉似有命运在捉弄,也相信了机缘巧合。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照常锻炼身体,走到峰山下面,看到有许多战士在烽山顶上的烽火台操练,边上是巨大的风机呼呼旋转,画面很美,好奇心驱使,临时决定我也要爬上去,反正是锻炼身体吗?往哪走不行,顺便看看热闹。说走就走,调转方向,避开站岗的哨兵,向烽山进发。 山下面是松槐杂陈的林木,再往上走松树渐密,坡路上覆盖着厚厚的松毛刺,这样的路尚好通过。走过这一段,就遇到荆棘密布,杂草丛生,杂石嶙峋的地段,而且坡路陡峭,根本无法前行。只好绕个大圈,顺着一条人为的草路痕迹,摸索着向上攀登;忽然,前面峰回路转,出现一片开阔地带,此时我也挺纳闷,怎么这一片树这么少,松树都哪去了?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得脚已踏上一个树墩,谁知“哧溜”一声,来了个大马墩,摔得是眼冒金星,快爬不起来了,再一看,踩翻的那个树根,已咕噜噜滚到了坡下面,好在被一堆杂草挡住。此时,懵懂的我已躺地下好几分钟,稍微定了定神,勉强支撑着爬起来,揉了揉受伤的胳臂肘,慢慢拍打着满身的尘土。心里自嘲,嘿嘿,真是神一样的巧合,上中下全部找齐了,想想还真是邪门,三次受伤都在右胳膊,而且都是在无意识中形成! 此刻,我心存巨大的疑惑,怎么这个树根这么脆弱,踩一下就能连根拔出,我满腹狐疑的走到跟前,拿起树根仔细端详,耶,这不是我苦苦寻找的松树根吗?只见树根上是斜斜的密密麻麻的虫眼,从上至下贯通,根部是泥土和酥软的松木,用手轻轻一拨,根部泥沙俱下,松木也是一掰一块,极其松软。怀着好奇心,我继续研究,这些松树既然号称不老松,为什么经不起这些虫子的折腾?它是如何侵蚀松树的?一系列问题,萦绕心中,不得而解! 回到家里,我查询了有关松树病虫害知识,先搜寻“松树病虫害”,结果,出来好多关于军民上山拖死树,还有焚烧病死树的图片,2011年北岛死树200多颗,亏好只在岛内,没有外传,我清楚地记得,2014年我们上山拖死树的地方,在北长山店子的山头,那上面也全是风机,再想想害我摔倒的地方,顶上不正是风机密布的区域?我恍然大悟,死树的地方,全都有风机,而没有风机的地方,死树就少或根本没有,这是否就是问题的症结!查了一下,这种松树病害叫松材线虫也叫松枯萎病,是松树的毁灭性病虫害,它的特点是传播蔓延迅速,死亡速度快,被世界各国列为头号植物检疫对象,松树一旦染上此病,最快的40天左右即可枯死,虽然这种病害从八十年代即有,但北岛直至2010年以后才出现,而这个时期正是北岛风机大发展的年代,难道是偶然的巧合,还是有必然的联系?虽感觉出问题的所在,但细细想来,也有许多不解之谜,比如,松树的死亡和鸟类的减少、风电的密布,是否呈正相关关系,还有没有其他病因? 带着满腹疑问,我展开了思索,如果没有风电,就不会引起鸟类减少,没有鸟类减少,就不会引起松树的大面积死亡。推而论之,上马风电是松树死亡的间接原因,或者原因之一。从另一个角度分析,有了风电,可以美化环境,带来旅游资源,也可以发电,带来经济效益;风电又是发展所必须,能否既兼顾发展,又保护环境,他们的关系,还有度是怎样的?由此引伸到其他方面,比如我的三次跟斗,假如第一次受伤,就能够引起警觉,走路小心为上,就不会接二连三的受伤,也不会因被摔跤,而相信命运鬼神之类的东西,更不会因这第三次受伤引起惊觉,转而对害我摔跤的松树根,展开思考和研究,进而上升到对松树死亡和风机之间,正相关关系的推论。由此大而化之,事物之间的因果关系,比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因果报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贴切俗语,说的都是这个道理。反思以前自己的所做所为、成功和挫折,哪一桩哪一件,不和其有密切关系;中国传统文化、老祖宗留下的精髓,需要我们在潜移默化中领悟,从灵魂中全盘接受,并自觉照做。这也提醒我们,在日常行为中,要从大事着眼,小处着手,多做好事,广结善缘,弘扬正能量,毕竟做了好事,心情会更加舒畅,更积极的面对人生、面对命运,在这个基础上,做事情成功的理论几率也会大一些,也能避免或减少疾病以及差错的产生,这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健康长寿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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