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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潮河唱清歌 邵云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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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9 16:28: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潮河水,长又长,
养满鱼虾灌稻粱。
水产丰美粮增产,
群众生活有保障。

潮河水,长又长,
二十年来变了样。
水体污染鱼虾死,
工厂排污民遭殃。

潮河水 ,长又长,
当今治理有希望。
顺应民意百业兴,
盼望政府好主张。

这是十五年前我为治理潮河污染而作的短诗《潮河水长又长》。
山东省滨州市沾化区东部的潮河是仅次于套儿河(由徒骇河与秦口河汇合而成)的沾化区第二大河,她开挖于1965年,与我的出生年月相同,但她却成了我的母亲河。
一百年前,流经沾化的两大河流分别是黄河与洚河,洚河是对漯河有潮汐现象的临近入海口河段的称谓,黄河、漯河、徒骇河都是禹治九水之一,在中华文明史上举足轻重。
黄河又是四渎之一,在下游是标准的地上河。因为它三年两决口,造成的水灾无数,在历史上又被污称为"害河〞。
洚河本来是对孔家到老鸹嘴段近百里河道的称呼,这一段河道有潮汐,出鱼虾,能行船,曾经让内河码头孔家船店一度繁荣。
1907年和1921年,黄河在利津县薄家和宫家先后决口。尤其是1921年的宫家决口,开口长达1500米,三年时间才堵上,带来的泥沙把洚河淤淀了。不仅不能行船,因黄河水借道排洪,反而把洚河淤积成了荒原高地。
1924到1935年间,漯河泄洪无门,在沾南与邵家、罗家一线之间,形成了一个大面积的水洼地。1935年与1955年两次施工,通过人工开河,促进漯河改道,让漯河借徒骇河河道入海。又在徒骇河以东,开挖了三条小河道帮助泄洪,借以缓解水涝压力。这三条河,人们都叫它洚河,实际上它们的上源都在漯河故道的流域范围内。
地势更加低洼的东部地区,是洚河的流域范围,1908年清政府曾开挖了一条新河排涝泄洪,不久被黄泥淤淀,长期被水洼覆盖,河汊纵横,排涝泄洪问题直到1965年才得到解决。
这样,洚河流域被潮河取代,漯河归于徒骇河,1946年,黄河回归于垦利入海,再加新开的马新河,沾化区内自西向东排列着秦口河、徒骇河、潮河、马新河四条南北流向的河流。
潮河是在天然水道基础上拓宽、加深开挖出来的人工河,因为地势低洼,通向渤海,河道具有潮汐现象,人们给它取名叫潮河。
潮河具有泄洪、排涝、抗旱、行船,出鱼虾等多方面功能,随着河底有机物沉积越来越多,这种咸淡水交汇的河道,成为鱼虾产卵繁殖的最佳场所。到了夏季,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到潮河里去洗澡、摸鱼、逮虾、捉毛蟹,挖蛤蝲。那流动的河水更能锻炼我们的游泳水平。有时候,躺在自家的炕上也在寻思顺水怎么游,逆水怎么游,水底的毛蟹洞很深,该从什么角度扎猛子下手。
船上的艄公是个好脾气的人,看到我扎猛子能游出很远,端出一碗虾酱,奖励我。背着鱼篓打鱼的老头儿一个满网撒下去,鱼、虾、蟹、蚌,样样齐全。春夏之交的时候,天气还有点凉,在水边反而觉得暖和,母亲带我到潮河滩摸蛤蝲,一个下午能摸出一大盆,加点菠菜做成汤,晚饭吃得快又香。
古语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那些古代的先哲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人心之恶连流动的河水也不放过。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人们经常见到潮河里有死鱼烂虾。消息灵通的人说,那是造纸厂排污水,把鱼和虾呛死了。开始的时候,是隔一段时间排一次污水,那水是黑色的,带着一股难闻的臭气。后来是天天排污,不给鱼虾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老渔翁不来打鱼了,小伙伴们也不来洗澡摸鱼抓虾了。原因是那河水已经变成黑色的了。
黑水发酵,臭气熏天。潮起潮落的流淌也改不掉它难闻的气味。更加可怕的是因污染而造成的衍生或次生污染很严重,已经危及人们的生命。
据环保局的同志说,渤海湾也变颜色了。油污和塑料袋只是偶发污染现象,真正的污染源,就是工厂排污。船行海上,海面泛起的不是美丽的浪花,而是红花绿沫臭气冲天的浊浪。
人们在痛惜污染严重之余,又对当时大兴其道的唯生产力论和"先污染后治理〞理论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我已是一名党校教师。带着污染造成的切腹之痛,我打算写一篇关于潮河污染情况的调查报告。我对母亲说了我的想法,母亲说:“要是能把潮河里的污水治没了,不知道能救多少人。”
说干就干,平常上班忙,我就抽出假期去田间地头打听人们对潮河污染了解的情况。甚至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我不在舅舅家里吃饭,也要亲自到向潮河里排污水的排污口那里去搜集第一手资料。我拍照、录像,取样,把每一句写进文章的语言都在现实生活中考察真实准确。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文章《认清偷排危害  根治潮河污染》发表在2010年第3期《滨州发展论坛》上。这个刊物属于党政内部刊物,社会影响面不大,但它是为各级领导决策参考服务的。
一篇文章的发表,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因为它是我们党校系统的内部刊物。我在《滨州发展论坛》先后发表了十几篇文章,有关于“三农问题”的、制度建设问题的、法制建设问题的、理想信念问题的、哲学问题的等等。可是,这一篇却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原因是在同一期刊物上,前边有县委书记贾善银的文章:《推动沾化在黄三角开发中率先崛起》。
刊物分发到达沾化党校后,党校的副校长文志拔认为我写的文章有暴露沾化阴暗面嫌疑,尤其是与县委书记在同一期刊物上发表,很容易被县委书记发现。如果书记怪罪下来,会让他感到不自在。为了避免这篇文章发表可能给他造成的不自在,他向主持党校工作的崔书记建议先下手为强,对我预先进行行政记过处分。
文志拔这种从乡镇长工作岗位上调上来的副校长,往往带有"泥腿子〞作风,明目张胆做坏事,处心积虑搞关系。惯于利用手中的权力两面三刀,欺下瞒上,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他曾在催缴提留款和追查"超生游击队〞时,采用牵牛、扒屋、刨祖坟的方式对待老百姓,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得出。才不称职,德不配位,制造混乱,专营狗苟。对上级奴颜婢膝,舔腚舔出狗屎来,还嫌自己的舌头长得不够长。对下级,他又会狗戴帽子装人,瞒天过海,颐指气使,妄图塑造"本事人〞的自我形象。天天拿自己的浅薄搞卖弄,大家看破不说破,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无能没有现原形。
下午我到办公室,他见我的办公室里别的同志还没到,认为是对我下手的好机会,闯进我的办公室,对我说:"邵云瑞,我代表党校,宣布对你的处理决定……〞
我知道他一直在拿我的文章在背后鼓捣事,问他:"怎么?你发现我的文章存在什么问题吗?潮河离我们这里这么近,难道你看不见河水的黑,闻不出河水的臭吗?二十多年来潮河被污染到这种程度,你来堵我的嘴,难道你能堵住老百姓的骂吗?〞
他在支支吾吾的狡辩,说这不是党校教师该管的事。我说:"潮河被污染不仅影响成千上万人的利益,而且也对我的家乡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人人都应该向上级部门反映这个问题。对这个问题我已经关注二十多年了,今天不说,以后我也要说,是早早晚晚的事。〞
声音越来越大,其他老师也来上班了,楼下的崔书记派张滢老师来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我来到崔书记的办公室,他正在拿着我的文章一句一句的审,并且把"污水通过地下管道秘密排放进了潮河〞一句标了出来。
他问我:"你写这一篇文章的目的是什么?〞
我回答:"文章的题目就是我要表达的目的。〞
他看了一眼题目,指着他标出的那句话,问我:"这个事,你看到了么?〞
我说:"我看到了。年初一我到西张村去拜年,来回都要走过潮河桥。我没在舅舅家里吃饭,推着自行车在潮河滩里向北走了三里路。找到了皮革城的排污口。我拍了照,还录了像。排污口只有一个,里面有两根直径一米多的管子,东西长约十公里,从地上渠底下穿过。有检查的时候,它就排清水。没有检查的时候,就让它排污水。排污的时候,排污口会泛起一尺多高的浮沫。两根管子是从我哥哥的地里穿过的。排污口的情形是村里放羊的老头看到并告诉我的。〞
他知道文章后半部分写的就是我亲弟弟的遭遇,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后来,文志拔传信让我写检查。我本没有什么需要检查的错误,写了一篇叙述事件过程的文章,挂上"个人检查〞的名号就交上去了。崔书记一看那也算不上什么检查,就给我退回来了。
县委书记并没对我发表文章的事有什么不悦言辞,崔书记认为我是受《滨州日报》上发表的会议纪要启发而写的时政解读性的文章,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坏事。
几番折腾纯属文志拔策动的莫须有闹剧。他却因为整人的目的没达到,忌恨在心,持续发作。机关算尽,丧尽天良。
那一年度,我有三篇文章发表,其中一篇发表在省级刊物上,按理说我的科研成绩应该是靠前的。他撺掇科研室完全不给我算数,并要求科研室对我以后的文章进行严格检查,坚决不能让我再发表文章。不让我参加理论培训,不让我参加社会调查组。他把我执教的课程分派给别的老师,以后又把我从教务处调到总务处管后勤。
我对领导分配的工作向来执行不误,他却不让我参加后勤工作会议,故意制造信息差,并时不时的到学员餐厅制造麻烦,渲染准备的伙食不够吃等问题。
在基层党校管理学员生活问题是一个时断时续的工作。在工作相对轻松的时断,我可以偷闲构思几篇文章。他就想给我增加工作量。通过校务会决定的方式,安排我去给他清理房间。此举工作量不大,侮辱性不小。我断然拒绝这一决定。我说:"领导干部特殊化是腐败之源。主要领导一时忙不过来,随机让我去清理一下房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让我去给他这样的人清理房间,他八辈子蹚不着。他也不仔细掂量掂量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负责传信的办公室主任肯定会把我的话学舌回去,我就借机对他也进行了一番思想工作。因为他虽然当上了办公室主任,但是,每到出现关键问题的时候,他都犯软骨病。
直到文志拔退休,对我的控制才有缓解。因为一篇文章,我被剥夺了十年教学、科研高峰期。
好在对潮河的治理不在这种文过饰非的人管理范围之内。文章发表一年后,对潮河污染问题彻底治理的决定得到落实。清淤、挖深、拓宽,大型挖掘机工作了接近一年时间,上百里主河道焕然一新。杜绝向潮河及渤海湾排放污染物,并选拔县委副书记担任潮河河长,当年打出的口号是:“不让一滴污水排入渤海”。
潮河水又变清了。上游来的清澈淡水每浇灌一分田地,都是在满足我心头的渴望。我不敢贪天之功说自己写的文章起了多么大的作用,但潮河变清确实是我忧患后的欣喜。可是,还有一个后遗症没有消除,河底的淤泥受到了污染,不是短期内就能变好的。十几年下来,又有鱼和蟹在潮河出产,对虾却很少,对虾的卵是不能在污泥中孵化的。
带着曾经的创伤,我们走上了习近平黄河三角洲生态治理与高质量发展新路子。美丽中国愿景召唤着我们拥抱新时代,勇担新使命。
每个人都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绿水青山,用生命维护江山秀美,歌颂海蓝河清。


附:《认清偷排危害  根治潮河污染》   
在2010年8月的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区发展高层国际论坛上,世界著名生态学家麦克尔.P.温斯坦提出了建设“生态入海口”改善海洋环境的主张。他是一个美国教授,兼任中国天津环渤海经济区发展顾问。基于他对渤海、黄海的考察,明确指出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由于环境污染和过度捕捞对海洋生态已经产生了一系列严重的影响,对渔业造成一定的打击,使多种有价值的商业物种流失。他对滨州当地政府和企业的建议是:合理的将入海口划分成保护区、生产活动区和城市化区,并通过新科学领域实现跨部门之间的磋商,以完成对发展和生物多样性、经济和生态之间的平衡。用长远的眼光,改变曾经的错误,战胜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挑战。分析他的研究和建议,联系当地实际,对潮河的治理已经刻不容缓。
在有“中国冬枣之乡”之称的山东省沾化县,自西向东分别有秦口河、徒骇河、潮河、马新河贯穿南北。全县种植冬枣50万亩,冬枣生产遍布东西,只有中部的潮河两岸难以种植冬枣树,即使种了也难以长出冬枣来,原因是冬枣的生长对自然环境质量要求比较高,一旦环境受到污染,不仅生产成本提高,颗粒无收,而且还会伤及人命。
在潮河与滨孤路的交叉处,建有一座邵家桥,桥下河水取样化验,十几年来未曾达标,有一年潮河还被评为山东省污染最重的河流。有人说有水就有鱼,在这里却是鱼虾不生,污水横流,臭气熏天。前些日子,天下大雨,河水涨满,我路过潮河桥,然而,河水依然是黑的,可见污染之重。
二十年前的潮河不是这样的,因为它是一条有潮汐现象的河,处于咸淡水交汇地带,因此,非常适合鱼虾蟹鳖产卵孳生,水产资源特别丰富。出海归来的渔船在这里停泊,背着鱼篓的渔翁在河边撒网。一到夏天,小伙伴们成群结队的到潮河里去游泳,顺便摸鱼、捉虾、逮毛蟹、挖河蚌,偶尔还能捉到三四斤重的河鳖。不过,那时候人们对吃河鳖不内行,并对它敬若神物,捉到后也不杀生,又把它放到河水里去了。河水虽然流得很快,但是清澈见底,河鳖在水底回头看看我们,然后顺流向着大海游去了。二十年过去了,那只河鳖应该长得更肥更大了,如果它有神通,应该能发动水族为对它有不杀之恩的人们带来福祉了。然而,看看现在这又黑又臭的河水便知道,它即使有报恩之心,也难以归来了。
潮河的被污染始自滨州造纸厂,那时候造纸厂隔一段时间就排一次污水,每次排污,带有臭气的黑水就会熏死河中的鱼虾,翻着白眼的鱼儿漂浮在水面上顺流而去,那些可怜的大虾从水里蹦到岸边上,不长时间就会死亡变臭。有人在水边捧些大虾回家煮着吃,但是,带着油污的大虾不仅味道难闻,吃下去以后也会给人带来疾病。
很多事情坏就坏在一发而不可收。有的政府官员认为潮河既然已经受到了污染,就干脆把它当作排污河吧。于是把全县十几家污染企业统一迁到了潮河边上.其中规模最大的就是齐明造纸有限公司,当初它打着生态造纸的幌子办厂,广征土地三千亩,用来排污。开始的时候在地里种植芦苇,可以消解一部分污染物,然后把相对净化的污水排入潮河,最后流入渤海。后来干脆把具有腐蚀性的化学物质也排入排污池,由于土地污染严重,结果把芦苇烧死了。现在,三千亩污水池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粪坑,夏季蚊蝇孳生,衍生污染非常严重。周围村庄在二十年以前,夏天不吊蚊帐就能度夏,那时候农民种植庄稼和瓜果蔬菜,不施农药就能丰收,自己生产出来的农产品,都是标准的绿色产品,吃了不长癌症。现在却不一样了,晚上蚊子多得迷人眼,蚊帐也必须要用加密的,蚊子也出现了很多的变种,大的、小的、黑的、白的、黑白相间的。有一种飞得很快的小黑蚊子,飞起来几乎没有声音,就像一架架隐形战机,不仅叮人吸血快,而且毒性非常强,叮过之后,起个大包,奇痒难忍。蚊子多得不管白天晚上都叮人,中午太阳烈似火,蚊子照样来叮人。这可难坏了天天种庄稼的农民,他们下地干活必须戴上防护面罩,手套必须用双层的,单层的很容易被蚊子叮透,闷热难耐可想而知。由于污染源面积大,又不采取灭虫措施,成为多种有害昆虫的栖息地。盲蝽象、枣瘿蚊、红蜘蛛泛滥成灾,它们都是对冬枣树具有毁灭性危害的害虫。
近十年来,沾化县大力倡导冬枣生产,生活在潮河两岸的人民本来也想借助这种人间奇果的增值效应发家致富,哪里想到被污染了的环境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危害。种了树就必须天天打药,害虫根本就灭不净。不仅冬枣树结不了果,其他农作物的生产成本也大大增加。劳动环境恶化了,劳动强度也加大了。由于投资没有回报,十年下来,潮河两岸五公里内的冬枣树基本上被伐光了,经济损失难以估量。更为严重的是由于人们必须大量喷洒农药,严重影响了人们的健康状况,一般劳动力到五十来岁就会丧失劳动能力,更可怕的是癌症的发病率明显提高。邵家桥西面的北邵村,每年因患癌症而死亡的人数占全村死亡人数的一半以上,成为名副其实的癌症村。
近五年来,污染项目接踵而至,随着城东工业园与城北工业园的相继建成,加大了水体、耕地和空气污染的程度,有些皮革企业和化工企业排出的废气足以把人熏得休克,污水则通过地下管道秘密排放进了潮河。由于环保措施不到位,有毒物质对近五年来,污染项目接踵而至,随着城东工业园与城北工业园的相继建成,加大了水体、耕地和空气污染的程度,有些皮革企业和化工企业排出的废气足以把人熏得休克,污水则通过地下管道秘密排放进了潮河。由于环保措施不到位,有毒物质对厂区内工人的健康造成了严重危害。去年皮业城中就有一名工人因过敏性肺泡出血而住院治疗,差点丧命。
潮河水质受污染是和谐、文明、生态新沾化建设的心头之患,对黄河三角洲开发和海上山东、绿色山东建设都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影响。对待已经被污染了的环境,我们必须正眼面对,没有很好的正视,就不会有很好的治理。就如温斯坦所说的:“用长远的眼光,改变曾经的错误,战胜自己给自己带来得挑战”。污染是一场淹没童话的悲剧,至今惦记那只老河鳖,心在喊:河鳖归来……一首《潮河水 长又长》回荡耳边......         
潮河水  长又长,
养满鱼虾灌稻粱。
水产丰美粮增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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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河水  长又长,
二十年来变了样。
水体污染鱼虾死,
工厂排污民遭殃。

潮河水  长又长,
当今治理有希望。
顺应民意百业兴,
盼望政府好主张。

(发表于2010年10月《滨州发展论坛》)

作者:  邵云瑞  中共山东省滨州市沾化区委党校讲师。
        邮编:256800  电话:13792272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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